也是在同里,退思园的某个厅堂一隅,放一架古琴、一局棋谱,让游客玩赏。我跟一位六段老同学,就在这局棋谱的一角摆棋,想把这局棋续下去。摆着摆着,就顺他的思路,下出“二五侵分”,之后复杂的变化让我崩溃。索性,听老同学讲棋,讲“二五侵分”的由来和变招、骗招,怎样拆解。在同里听棋,对我似有不同寻常的意义,就一层窗户纸,在同里捅破。
天元文化苑的旁门,有副对联,上联是:“坐隐不知岩穴乐跳跃飞碰千古无同局。”下联是:“棋罢不知人换世宋元明清沧海话桑田。”到同里古镇,与其说是看小桥流水人家,不如说是看棋下棋谈棋。在我心里,古镇同里同时还是围棋的代名词。
烈日下,人困路乏,一行人约定,在锦溪的莲池禅院喝茶。这本是一个含着禅意的计划,但遇上闭园整修,只好转场,再找茶楼。在锦溪,喝茶不是难事,沿湖一路闲逛,临湖有一家。